单位给我和小胖分一套房子,晕S,建了一半就闲置在那,拖了小半年才开始拖拉开工了,终于封顶了.虽然我们是双职工,可是我们资格浅,小胖比我好,好歹分了一楼,知足吧.天下乌鸦一般黑,不管哪一层统一单价,电梯还得公摊.我家小胖说(如今我也学得一副小女人状)每天下班回来先坐到顶层再坐下来不然每个月物理费不是白交了吗?我一本正经表示赞同,于是皆大欢喜.
又过了一个淡淡平安的年。南方的冬天太多感觉的,窗外的花朵都开放了,我穿着花格裙,偶尔有些惆怅,偶尔有些欢喜,都不值一提。 当不加班的时候,我就看书。我把从书城买来的十几本书堆在床的角落,如痴如醉的阅读,甚至于烹饪的书我都看得有滋有味.我百无聊赖的过着破烂的生活。近来我开始迷上写日记,日记中记载着我的每一天。可以说这阵子心情还是比较愉快。可是,在写它们的时候,总是和我所经历它们时的心境大不相同。我很奇怪这种现象,可我实在把握不住。
一个月后的一天我正在床上看书,敲门声,是陈,他说我一朋友还有他的女友招呼咱们去羽毛球,呵,雨天打孩子---闲着也是闲着.想当初在学校系比赛我还得了名次.好久没有动了正好.难得这位懒汉肯陪我运动.我总以为他总是一副斯斯文文的样子.我就这么认识杨,那天玩得很尽兴.一晚,顺着小区附近林阴小道散步路过一家咖啡屋,不知何,很想进去看看.刚一进酒吧,我怔住了,我看见杨独自一个人靠在墙边的一个角落坐着.他看起来十分孤独.我向他走去,他抬起头,愣了会,一会才想起,露出笑容.那晚我们聊得并不多,我们都不是善谈的人.不说话的时候,就喝咖啡.因此,除了知道他叫杨外对他其他方面还是一无所知.
以后我们渐渐开始有了些走动,两人关系开始暧昧起来,我们谁也没说什么,也不愿说什么.我不是很宿命的人,但是能跟杨认识,我想是与他有缘.我打开水不小心烫伤了脚,陈尽心尽力的照顾我,每天清晨从五楼扶我下楼,用自行车载着我上班,晚上又来接.那一刻,我对自己说,仕子呀.你不能再胡思乱想了.我开始有意识和杨疏远,只是夜深时我总是会想起他.一个清晨,我被电话声吵醒,杨在那端低低地说:"十分钟我在楼下等,出来好吗?"我缓缓放下话筒,那份压抑在心中的痛苦全都涌上心头,而他的那句话那句低低的恳求-----"出来,好吗?"让我最终下了楼.杨靠在一棵树上低着头,看着地上.我走了过去,他抬起头,满眼血丝.我带你去一个地方.我一声不吭跟着他走.在小区的那片草地前他停了下来.他哑着嗓子说我漠然地听着."我没料到.........我没料到我会爱上你......泪水漫出我的眼眶,我低下了头.他抓起我的手.那只手温柔而修长.霎时我顿悟,我不想再骗自己了.反手紧握住他的手.就这样,我和杨走到了一起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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